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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诚衍生】龙战于野 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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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是一般的受,再管他就他娘的是圣母。
沈猫:但是琰皇管他,就是管宠物,大狗狗!
我:啊,一只恶犬……
沈猫:那也是大狗狗!
……

一个来自被ddl逼迫日更的我。

三十四、柳色偏浓九华殿

包厢门打开时便已经惊醒了刘彻,醉眼乜斜地朝门口望过来,门里只开了壁灯,灯光十分幽暗,走廊里却是壁华鎏金,银辉灿烂,萧景琰便站在这明暗交界之处,对着身后的经理冷哼一声:“你们倒是会讨他的欢心。”

一般的经理是不敢和萧景琰贫嘴辩解的,不过这家守着的原本是自己人,招呼他早就摸索出些规律来,知道七爷对待旧人都是脸硬心软,便笑嘻嘻地受了他这一哼:“哪里哪里,论理咱们也是开门做生意,哪有把熟人拒之门外的道理。况且彻少还不是仗着您疼他么,七爷要招呼什么人,我们另外给您准备?”

萧景琰不答,迈进去走到刘彻身边,俯身拍了拍醉鬼的脸,醉鬼眨了眨眼睛,头歪在一边直勾勾地盯着他,不知道是酒后迟钝还是压根没认出来,睫毛倒是浓密纤长,掩去了这人清醒时压在眼底的戾气。

萧景琰抬手薅着刘彻的头发晃了晃,见人顺着自己的力道要倒,从鼻子里哼出一声来,一把将头推了回去,回头对随行的手下道:“把人给我拖到楼上去,要是他妈的敢撒酒疯,直接就地打死,不用来回我。”

三井少爷做事爽利,他自己来会萧景琰之前,便让人把自己带来的小明星们一并带到娱乐公司去,交给徐安和他们挑出来的人一起选选,毕竟这里不是日本,哪些能留还是请徐安说了算的。

徐安自己不是特别习惯这样的场合,他是暗杀出身,讲究身在暗处观察他人的动向,但事情总得有人来做。他一进场子便被让到主位上坐下,身边一群制片人导演和当红娱乐掌门人,按照入行的位份挨个排开。离得最近的制片近水楼台,躬身敬了一支烟对徐安笑道:“徐总今天呢,就请随便看看,一会儿倘若有看到喜欢中意的,请千万不要客气。”

言下之意就是看上了随便睡,台子才开了个场,他们也摸不清徐安的性格和口味,话自然要说得含蓄些,徐安接了烟夹在指间,风流倜傥地微微一笑:“承情。”

不一会儿舞台上灯光迷离,音乐鼓点混合得十分劲爆,背景音乐里夹杂着男男女女的低喃喘息,打扮妖娆的男孩女孩儿们挨个上台,会唱的唱能跳的跳,扭腰踢腿之间频频地往主位上飞眼风,女孩子下腰鞠躬之间领口低得能看到肚脐眼。徐安手肘搁在扶手上,食指抵着太阳穴似笑非笑地瞧,舞台上灯光太乱,他瞧着那些肉体都没有什么太大的不同,然而身边的制片和导演看在眼里,都是另一种心思,纷纷觉得萧七爷身边的人果然难讨好得紧,得换几个手段才成。

故而后面上来的孩子更加奔放起来,跳着唱着的都往下面看台上凑,白花花的大腿撩上扶手,徐安嘴角带着一点笑,看着两个奶子一个腚在自己面前摇了半晌,等姑娘下台去了,才把方才导演敬的烟叼进嘴里,那小姑娘身上也不知是不是撒了一整瓶的香水,熏得他只想打喷嚏,不得不点烟散一散。旁边的美女导演见状,啪一声擦燃火机递到他面前,徐安道了声谢偏头点了,喷出一口之后便又夹在指间,任凭烟雾袅袅燃着。

萧景琰安排人送走三井少爷,正想自己也走人,突然想起来楼上还关着一个,便让经理引着他上去看看。

他对刘彻终究是有亏欠和负疚感的,当年他以闪电血腥的手腕掠夺了父辈的江山,也就继续背负了父辈所犯下的累累罪行,他坚信自己与父亲有本质上的不同,然而这种家族式的脉动仍在传承,那些看不见的罪愆和交易至今也仍在延续。他对刘彻的负疚感来自于自己的血缘,哪怕刘彻曾经在普世定义的感情中背叛过他,但他自己又何尝对刘彻一心一意过。

看房间里的情状,不知这人是醉得狠了还是什么其他原因,屋里的东西尚算齐整,浴室里的地板是湿的,看来被人架进来的时候,已经吐过一回,又被服务生收拾干净了。盥洗室的地上打碎了一只杯子,另外一只里面还盛着半杯水。

萧景琰眉头紧皱地走进卧室,啪地摁亮吊灯,床上的人像是被突如其来的灯光刺了眼,发出一声模糊不清的呻吟。

萧景琰缓步走到床前,见刘彻只披着半领浴袍,精壮的胸口敞开,被子倒完全被他蹬在一旁,正倚在床头似醉非醉地看着自己,不由得淡淡一笑,端起床头的杯子将里头的冷水尽数泼在他脸上,随手将杯子朝后一扔,任凭它在地毯上无声地滚了出去,一手撑在床上俯身抓着刘彻的头发,迫使他仰头看着自己,冷冷地道:“彻少,这下可清醒些了?”

刘彻被他紧攥着发根朝上提,不得不顺从地扬起头来,一双俊目里血丝密布,水流沿着他的眉睫和挺直的鼻尖往下流,最终在他眼睛一眨之间,滚落到腮上,缓缓在下颌处凝聚成一滴。

萧景琰忽然觉得腰间一紧,被一双手臂紧箍着翻了个身,紧接着两人的位置倒了个儿,被刘彻死死压在床里,他发梢上犹自在滴水,俯在萧景琰身上时便有一两滴漏进敞开的领口里去了。

刘彻浑身热得发烫,手臂狠狠箍着萧景琰的身体,哑着声儿含混得近乎哽咽地唤了一声萧景琰,萧景琰骂了一声,抬手卡着他后颈,膝盖狠撞他侧腹,他是使了七分力气的,刘彻只觉得腹部一阵翻江倒海的剧痛,似乎连膈膜都要被踢碎,却依旧死死地箍着他,把人压在身下不撒手,两只手灼热火烫,在萧景琰身上放肆地狠狠揉搓抚摸,胡乱去咬他的下颌颈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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