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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苏&磊正】修罗道 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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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我了吗~♡(没有)

二十五、

毕忠良陪着夫人去医院做了一番检查,查完了出来,他夫人心里有些不自在,说要回娘家看看她母亲,跟姊妹住上几天。毕忠良送她到岳家宅邸,推说还有些公干,自己便不进门,径自回76号去了。

这几日他都没有去管顾苏三省,为的就是让他在牢里吃上几天苦头。平心而论,毕忠良还一时真的就舍不得让苏三省这么死了,故而也没有派人去为难他,只要苏三省如今像从前那样,肯在他面前说句好话服个软,毕忠良自认为宽宏大量,还是可以考虑宽恕他的。

他心里存着别的念头,去地牢里时也就没有跟手底下人打招呼,径自下去,走到苏三省的牢房前,打开牢门时,一股难闻的秽恶血气扑面而来,苏三省低垂着脸,双手铁链被吊在墙壁上,头发垂在脸上,对毕忠良的到来似乎毫无反应。

毕忠良微微一笑,缓缓理了理袖口,突然反手抄起桌上的水杯,八分满的冰水尽数泼在苏三省脸上,苏三省垂着头呛咳几声,慢慢抬起眼睛,他原本就缺乏人气儿,此时阴冷通红的眼睛透过脏腻的头发,竟宛如地狱里的厉鬼修罗一般。

可是毕忠良不怕他,他是豢养恶鬼的赶尸人,苏三省生是他的狗,若要去死也只能pi 股里插着他的yin jing,含着他的jing液去死。六道轮回尚且有高下,这样黑暗的世间,哪有什么平等为人。

想到这儿毕忠良竟然奇异地兴奋起来,但他不愿意让苏三省知道,毕竟到现在为止,苏三省连句求饶的软话都没有对他说,他索性在桌子后面坐了下来,手肘支在桌面上,十指交叉相叠在一处,黑暗中衬得他无名指上的婚戒格外明显。苏三省仿佛是在发烧,看他一眼头便又低垂下去,石壁上昏暗的灯火飘摇,到处都是陈年干涸的血迹。毕忠良目光四转,最后倒像是看不过这里的环境似的开口笑道:“三省,待在这里不好过,没人会觉得好过。你只要肯对我说句实话,告诉我这个人是谁,我便放了你如何?”

苏三省突然失了踪,76号素来不是什么保守秘密的地方,况且这类原本就带着上司下属桃色意味的新闻流传速度本身就极其迅速,吴三石每天听着各处室里风吹草动,将将二十岁的年轻人哪里沉得住气,急得热锅上的蚂蚁也似——牢里他是进不去的,进去了恐怕就和苏三省一样出不来了。各处虽然并非都是毕忠良的心腹,心怀鬼胎的大有人在,但苏三省曾是军统反水,不懂得官场规矩,又和毕忠良关系不干不净,整个76号竟没有一个人是看他顺眼的。

倒是明诚间或来过几次,吴三石常听他舅舅和同僚在桌子上说酒话,知道明楼最近正收网揽权,阿诚频繁到76号,也只往梁仲春那里去,吴三石好几次蹲在暗处想拦下明诚对他说,却怕找的人不对害了苏三省,又怂着不敢。
吴三石乱着没有头绪,只能去拐着弯儿问及他舅舅刘二宝,端着个饭碗坐在厨房门槛上,边吃边跟刘二宝撩闲,说这几天在76号都没有见到苏队长啦,老舅侬知道他在哪里了伐?

谁知刘二宝端着茶斜睨过来,冷笑一声直截了当地揭穿了他:“小兔崽子,别以为我不知道大年夜里头你做了什么勾当,但是你放明白些,苏三省是毕忠良养下的表子,毕忠良今天就是活剐了他,跟你又有什么狗屁相干。”

吴三石听得眼睛直瞪瞪的,一口饭不上不下地噎在嘴里,眼圈猝不及防地红了,他直着脖子把饭咽下去,把头埋进饭盆里拼命扒饭,塞得嘴里满满当当,又灌了一气儿凉水,撑得有些作呕反胃,还是不想停下来。

他是爱苏三省生得阴郁妖娆,这么一个看起来残忍狠辣的人,床笫间待他竟然又是一番媚态逢迎,使少年人的qing欲和征服欲都趋于无限的满足,却从没有想过苏三省正身处炼狱,逐渐下沉。

毕忠良端坐在桌后,见苏三省被吊在半空中,垂着头不动不言,若是平时他大可有耐心同囚犯耗时,今天却略微有些焦躁,日本人在傍晚有个会议通知他参加,明诚又同他约了海军俱乐部的晚宴,这种时候约下的宴席已经多半是鸿门宴了,他总得打叠起十二分的精神来应付。相形之下,今天是否能从苏三省口中撬出话来倒是次要的了,但苏三省越是这么一副拼死护着奸夫的态度,毕忠良就越是妒火中烧,等了一晌没有动静,收敛笑容站了起来,淡淡地道:“三省,不怪我动手,你这可就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

毕忠良身为76号的大头子,日常没有他亲自动手审犯人的道理,但并不代表那些阴损的刑具他不会用,回身从墙壁上取下一条软鞭来,手腕轻轻一抖,鞭梢活了的毒蛇一般窜出去,刷一声轻响,撕开了苏三省原本就狼藉的衣服,大腿上一道白肉露了出来,紧接着泛红沁出血珠来。

苏三省猝不及防,被鞭梢咬得猛一哆嗦,长长地“啊——”了一声,声音狼狈沙哑,竟然带了一点哭腔,毕忠良听在耳中,只觉得呼吸都微微急促起来,鞭尾在手心里缠了几道,尽挑刁钻的地方下手,苏三省叫得似哭非哭,分明是极痛楚的声音,尾音却颤巍巍地往上撩着,毕忠良恍惚间觉得自己是硬了,但低头一看自己裤裆,却没有什么具象的动静。

苏三省恰在这时抬起头来,煞白姣美的脸上泅着一道血痕,菲薄嘴角轻轻歪起一边,冲着毕忠良露出刻薄又悲悯的笑容。

毕忠良压抑着粗重的呼吸,掏出钥匙打开了苏三省吊在半空的铐镣,苏三省大腿伤处严重,一被放下来便倒在地上,慢慢向后挣挫着,脚镣发出哗啦啦的声响。

毕忠良其实也不明白为什么苏三省都已经不成人样了,自己还是忍不住想要gan他,但当此际也不需要想得太多,他从西装胸袋里掏出一枚丸药来,居高临下地盯着苏三省慢慢吞咽下去,那药是日本产的,药效好发散得很快,他拽着苏三省的头发将人拖了过来,就着这个姿势拉开了裤链。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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