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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诚衍生】龙战于野 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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拖稿一时爽,赶稿火葬场TUT


三十六、来迟邀得吴王迎

三井少爷在酒店住了一日,第三天萧景琰邀他到自己的马场去玩玩,三井少爷早年在英国留学,对马术十分钟爱,听了邀约正中下怀,徐安这几日却忙,差了个可靠的司机将萧景琰送到马场,他自己还回娱乐公司打点全局。

顶楼大厅里鼓点鲜明,长条形状的舞台上灯光炽亮,照得台上酥胸玉腿在纱绸软缎里依然透逗迤逦,纤毫毕现。蔺晨消息通灵,往日有这样的晚宴安排,萧景琰都是吩咐借了他家的酒店场地随手一用,这回却没人跟他提起。

徐安坐得位置显眼,蔺晨眼神又好,进了场子也不用人传报带路,也不管徐安身边绕着多少导演制片小报记者,径直往徐安面前一戳,笑吟吟地抬手在他眼前打个响指,啪一声脆响:“这么多的美人儿,安哥居然不叫我来瞧瞧?”

徐安膝盖上还摞着一叠等萧景琰签字的文件,他正一份份挨个看过,有些他能做主的便代签了,偶尔瞅着空子掠一眼台上。这会儿一抬眼便看到包裹在牛仔裤里的一双长腿,雪白脚踝从裤管中露出一截来。若是从前他必得站起来招呼的,今日一来萧景琰不在便是他坐镇,任谁来了都是先过来跟他行礼,没有他去招呼旁人的道理,二来他恼着萧景琰手腕上的痕迹,不肯即刻对蔺晨假以辞色,只是淡淡一笑朝后靠过去,摆手让人在他旁边再添一个座,微笑道:“蔺公子请坐。”

蔺晨少说也有一万来个心眼子,见徐安态度淡淡,不同往日,也不挑破,笑吟吟地就势在扶手上半坐半倚,俯身去搭徐安的肩膀:“安哥,办这种事儿怎么也不让人和我说,我那边的地方都是特意给你们空出来的,让人收拾布置了用,不比这地方差嘛。”

徐安肩膀微沉,不动声色地卸开他这一搭,目光依然直视着前方舞台上,嘴角微微地笑道:“前天七爷跟您在一块儿,怎么都没跟您说起,我还以为是蔺公子那边有别的用途,自然不敢冒昧开这个口了。”

蔺晨眉头一挑:“前天?”

徐安垂眼在膝上磕齐了一叠文件,转手递给身后的人,淡淡笑道:“蔺公子敢情已经忘了?我虽然记性不佳,七爷回来时手腕上的伤我还是记得的。”

“我操……”蔺晨有点懵,抬手搓了搓脸:“不是安哥你听我说,这里头没我啊?!谁跟你说我前儿和景琰哥搁一块儿还玩大了的,景琰哥他自己吗?”

徐安一怔,那天萧景琰也确实没有说是蔺晨。

他原本心思缜密,但关心则乱,况且萧景琰来往的情儿里头除了蔺晨,再没人有这么大的胆子。他想知道萧景琰的去向还是容易得很,那日接待三井少爷就在自家俱乐部里,徐安一个电话打到经理那里,经理回他说那天来的是彻少。

萧景琰跟三井少爷在马场消磨了一个上午,中午吃过饭,三井少爷便说要回去,他自己有司机有跟随,萧景琰不用时刻陪同,就请他自便回去休息,自己多骑了一个钟,在马厩里和听养马人员说了些近况,顺带和爱马培养了一下感情。

他在马场里有专门的休息室可供沐浴更衣,萧景琰拎着马鞭绕过走廊,意外地在休息室门口看到了徐安。

萧景琰缓步上前,他一身骑马服装,衬衫马甲和紧身的长裤长靴衬得身姿格外笔挺优雅,长靴后跟磕在大理石地面上发出轻微的喀哒声,紧身马甲的左侧胸口上有一个刺绣家徽标识,见到徐安站在门口,便抬起手中的马鞭戳了他一下,笑道:“你今儿不是很忙?找个人过来接我也是一样的。”

徐安微微一笑,开了休息间的门把他让进去,自己跟在后头进去,替他沏了茶,依照规矩全屋摸排一遍,才在萧景琰面前站定了,一边接过他手中的茶杯悬着手腕续水,一边神色如常地笑道:“横竖现在地面上没什么险处,想来七爷是嫌我碍事,也用不着我时时跟着。”

他日常言语谦谦和敛,对着萧景琰更是谈吐温柔,无一句不是熨帖中听,几乎从不违拗,故而这句话一出,萧景琰只觉得格外不顺,眉头微微皱起:“徐安,你给我好好说话!”

徐安轻笑一声搁下茶壶,俯身将斟了七分满的红茶递过去,萧景琰伸手要接,他却一缩手不让萧景琰接着,杯中茶色红透清亮,却连涟漪都未起半分。

萧景琰手指悬在空中,剑眉一立便要发作,徐安依然保持着端茶俯身的姿势,垂眸微笑道:“不让我跟着倒也没什么,反正七爷身边有的是可用之人。不过恕我冒昧问一句,七爷的戒指却是给哪家的少爷做了放定了?”

萧景琰见这架势,知道是真的恼了,他和徐安打小一桌吃一床睡,小二十年过来,却也没见过几回他真正有脾气,现在眼看着徐安带着笑句句戳人,自己倒缓了下来,伸出手想去牵他:“你这是……真的生气了?”

徐安端着茶盘往后退了一步,淡淡一笑:“不敢生七爷的气。”

萧景琰收回手,眯起眼睛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突然勾起嘴角哼笑一声,抓起放在手边的马鞭朝他扔了过去,徐安左手托着茶杯,右手下意识地一把接住,在手中转了个漂亮的花握住手柄,鞭梢斜斜地下垂指地。

他坐着而徐安站着,萧景琰却微微抬着下颌看他,使这姿态于无形中有了一种骄矜的挑逗,然后他抬手放在唇边,牙齿咬住中指指尖拽掉了手套,将它们随意朝后抛去,露出一双修长的手,开始一颗一颗地解去马甲和衬衫的扣子。

徐安还穿着上午去看秀场的衣服,浅色的西装三件套,端严整齐地站在一旁。

萧景琰的上身从紧身的马甲和衬衫中脱缚出来,下身还穿得齐整,他按着扶手站起来时,午后灿金的阳光从他身后的窗户里洒落进来,在他的肩膀腰线边缘倾倒出一层即将融化的流蜜。

“生气便生气了,有什么不能承认的。”他目不转睛地看着徐安,忽而低低一笑,弓腰俯下身去脱掉了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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